第一次在老板口中听见那位的全名,对方膝盖抖了两下。
对唔住,boss……系我多口。
就在所有人包括新助理都以为蒋崇安对追人毫不在意的时候,容霜出了意外。门外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踱步,反复思考该不该在老板工作的气头上去通报“家事”。
蒋崇安从椅子上坐起到走到门口不过短短几秒,对方脚步还黏在地上。特助刚落地就碰上这事,钥匙扔在了他脸上几乎是斥责地大喊。
滚去开车!
容霜想过一万种事情的走向,偏偏没料到是眼下的这种。
那群搅事的混子明显已经是派出所常客,跑火车的速度快过她的反应。容霜被他们绕得团团转,连一旁的协警都看不下去。
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跟领导们扯上关系,都说了只是看她好玩想逗逗她而已。
他们撒谎。
挤在包厢里哈腰给罪魁祸首点烟的人此刻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的窘迫仿佛成为对方的助兴剂,那几个人凑上来“问候”她,全然不把还在进行问话的警察放在眼里。
容霜在派出所门口坐了很久,守着那群人离开后。她失魂落魄地抱臂坐在花坛旁的台阶上,失神了很久。
一段时间以来的精神霸凌让她的交际能力直线下跌,敏感的神经被一点点摧残。经历了几番骚扰过后,围绕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煎熬。
容霜从没想过,如神祇般降临这种形容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蒋崇安的身上。
黑色埃尔法好像已经是对方极尽低调的选择,就像容霜不会想到这里面坐的会是蒋崇安一样。
年轻特助先生仍旧是最快跑下车的,如果不是他把伞挡在她的头上,容霜都没有发现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雨。
小姐……
商务车后座已经打开许久,容霜连挪动的意思都没有。男人弯腰劝解似的催促,她才重新抬起眼皮对上人的视线。蒋崇安仍旧像主君一半坐在车内望着她,她做不到他那样坦然的对视,垂眼的瞬间眼泪蓄满了眼眶。
起身的时候身子踉跄了一下,一旁的人手疾眼快地递上手腕,几乎同一时间看向老板的眼色。
容霜停在了原地,手指还抓着对方递上来的手臂。
几秒钟过后,特助先生的后背都要被汗水打湿,正预备再次开口时,容霜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腿麻了。
明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她愣是一下都迈不出去。眼泪涌出来的那一刻,耳朵嗡嗡作响。以至于她都没有发觉蒋崇安是何时走下车,走到她身边的。
滚烫的眼泪砸在人的手背上,蒋崇安应当是感知到了但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把人横抱起来扔进车内,徒留身后的助理擦着冷汗拉上车门。
而家委屈乜。
容霜靠在椅背上不说话,默默垂泪的模样很是可怜。周遭的空气好像已经停滞,容霜没打算回话,等到双腿稍稍恢复知觉,她迈开腿就要往后座去。
蒋崇安拦过她的腰把人带到身边,力道之大毫无温柔可言,容霜惊呼着摔进了对方的怀里。
住处都还没到,有些事已经不得已要做了。容霜没有力气跟他抗衡,被压在怀里吻过一阵就已经瘫软下来。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在车上就差点把容霜操坏。她抱着蒋崇安脖子已经没有力气抬屁股,趴在他肩头喘息不停。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的腿弯,捏住她浑圆的臀肉。轻而易举地抬起又放下,蒋崇安托着她面色不改地颠操起来。
容霜眼泪止不住,做着做着又抽抽嗒嗒哭起来。接吻换气的过程太短,容霜实在呼吸不来。直到她对着对方的唇舌咬了一口,蒋崇安这才放缓了速度,把人扔到后座去。
制服的裙子被推到腰上,蒋崇安把人抵在车窗上擦泪,另一只手不忘把她的腿高高架起,容霜抽噎着说不要了,换来蒋崇安舔吻她湿答答泪痕,又是挺身过后换来容霜扬起脖颈的呻吟,蒋崇安低头啄她纤细的脖颈,一下下愈吻愈烈。
位置换了又换,容霜最后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制服衣襟大开,还有颗纽扣不见了踪影。衬衣滑到了后背和腰上的裙摆堆在一起,香肩和吞着性器的臀肉完全赤裸,身上的细密吻痕和下身通红的股缝让她看起来无法更加可怜。
要坏咗……
听唔明,讲明白啲。
要畀操坏咗,daddy……
容霜不指望他能戴上套操她,蒋崇安也都射在外面了。黏糊糊的屁股下紧密结合的部位早就糊满了男女的体液,容霜等他抽身射精,挂在他脖颈上的细腕微微发力就想跪坐起来。蒋崇安没给她机会,最后一次发力猝不及防,几十下操弄后全射进了宫口。
点解……
好憎你。
容霜软绵绵的控诉好似在撒娇,蒋崇安吻了吻她的额头给人擦拭身体,抽身时散落在衣服上的体液堪称狼藉。停车后特助先生跑得比谁都快,早就已经带上更换的衣服等在车外。
憎我嗰阵仲少?(讨厌我的时候还少吗)
唔系日日都想畀我去死?(不是每天都想让我去死)
蒋崇安一边整理衣装一边回应她的控诉,贴在她额头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吻。开口的声音低哑,语气却是在哄人。
容霜的衣服穿不了了,几近赤裸的身体被包在男人的外套里抱出车外。早就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熟悉的人见怪不怪。就是可怜了被遗忘在主驾驶的新助理,傻着眼泊车,紧张得所有口水都要吞尽。
容霜没有急着要回学校蒋崇安很是意外。他自然知道容霜这些天来都睡不好,新睡衣很快被烘干。他开门时容霜正跪在床上套睡裙,瘦白的胳膊从吊带下穿过,折起的肩胛骨好像愈加清晰了。
她拈了下内裤又重新放下,回过头时蒋崇安还站在门口。
容霜细碎的刘海有些长了,有了头帘后她的眉眼被掩住一半。微分的碎发和耳边垂落的刘海儿,更像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蒋崇安来分她的腿,被她警惕地夹住手臂,扶着人的肩膀露出警惕的神色。蒋崇安看着那双红透了的眼睛,用手掌拍拍她紧张的大腿,抬手给她看手上的药膏。
该涂的地方尽数涂了,手指抽出来时却含着玩起恋恋不舍那一套。蒋崇安抬眼,靠在床头的人还捂着嘴巴不敢出声。他抽出被咬紧的手指,抵在人肿胀的阴蒂上使坏地按压起来。
禁欲半年多的身体禁不住挑弄,容霜一边摇头拒绝一边又被迫被对方把玩,最后的结果是一次潮吹换来涂上的药膏尽数浪费。
蒋崇安俯身来亲她,容霜仰头迎合,第一次这样主动。
餮足的少女依偎在恶龙的怀里安眠,容霜靠在他怀里抱着蒋崇安的胳膊好像找到了久违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