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在有点冷,她下意识伸手去够他,手背却挨了一下。
有些发红。
她怔住了,直到牢门重新落锁,顾煜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不见,她才迟缓地反应过来,捂住脸痴痴一笑。
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日子过得飞快,撕纸似的,一天赛过一天。
不知不觉,距离顾煜上一次和沉在见面,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他是在书房偶然看见那盆层养过炎阳草,碎裂后又被他拼凑起来的花盆时,才突然想起她的存在的。
临时起兴,顾煜推开牢房的门,将蜷缩在床上的人捞了起来。
沉在迷迷糊糊地嗯了声,揉了揉眼,身体像水一样,软软地瘫着,“你是谁?”
对方二话不说,挤进她的身体里,动得又狠又凶。
“连我都不认识了,那它你总认识吧?”
突如其来的发难令沉在不禁叫出声,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拍打着她的神经,很快她就无力招架地,彻底软在他的身下。
身体早就叫情毒调教乖了,任何一点触碰都能让她难耐地发情。
更不要说这么亲密,肉碰肉的撞击了。
她甚至在心里渴求他快点射进来,射满她,纾解她这么久以来的干旱。
顾煜这几个月来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碰上了女人,即便是玩厌的,也是能让他顺利地发泄出来。
他爽利地泄了身,将沉在从地上捞起来,掐住她的脸,对着她失焦般的双眸道:“在看哪儿呢?把你干晕了?”
躁动的情毒在有了阳精灌溉后平静下来,沉在的身体已从起先的灼热中缓解了不少。
她眨了眨眼,凉凉道:“我看不见了。你难道不知道吗?”